“大姐,疼哪——”公输有气无力地撒娇道。
瑶玺顿时紧张起来,四处摸着公输:“哪疼?是不是这儿疼?啊?”
公输嗖得一下抓住瑶玺慌乱的胳膊,然后缓缓顺下去又紧紧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:“这里最疼,因为好久不见你——”
瑶玺的脸顿时‘刷’得一下白里透红,略有些娇嗔地推了下公输:“几年不见,嘴倒是变甜了。”
公输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,他环视着四周:“这是哪里啊?”
“在客栈——”
公输噌了一下想要起身,瑶玺急忙扶住他,让他坐正:“对了,沐籁和权相呢?”
“我哥回宁亲王府了,怕王爷担心,权大哥,权大哥不知道去哪儿?”瑶玺也一头雾水,自从来到京城,权相便一副心神不宁,感觉有心事。
“你们怎么会来京城啊?”公输有一连串的疑问需要解答。
“你还说呢?你一走就是三年,一声不吭的。”瑶玺埋怨道。
瑶玺不像容声可以大方地把想念和担忧瞒在心里,所以三年的等待她再也熬不住了,所以她准备只身前往京城,但是她又不想让人知道,因为有人知道,就代表容祖知道,容祖一知道,便会以一句胡闹把她拦下,所以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离开。
她趁着天刚蒙蒙亮,悄悄地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,突然权相挡在她前面质问道:“这么早,你要去哪?”
瑶玺咯噔吓了一跳,随即她吞了一口唾沫,假装镇静编瞎话道:“这不趁着人少,去练练马,呵呵——”她有些心虚地别过头不敢直视权相。
“是吗?”权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,只见瑶玺头底得很低,该死,偏偏碰上他,这要怎么瞒过去呢?她咒骂一句。
她根本不会撒谎,也许换一个人她可能绘声绘色可以蒙混过关,但是前面是个人精,她肯定瞒不住权相,所以她不想做垂死挣扎了,打算全盘说出,只见她突然一脸理直气壮地抬起头:“实话给你说吧,我根本不是去练马,我想去京城找公输——”
权相一脸无奈地摇摇头,哎呀,这还没逼供呢,便老老实实说了,他感叹道:“容将军知道吗?”
瑶玺顿时有些吞吞吐吐,权相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随即无奈一声:“算了,一看就知道你是偷偷的。”
瑶玺也强硬一句:“我今天把话撂在这,你今天让我走最好,不让我走我也得走——“
权相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,这姑娘~~~~`
瑶玺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,她上下打量着权相,他怎么也起得这么早?难道?
瑶玺立马变成主方质问道:“你起得这么早,是要干什么啊?”
“跟你一样——”权相干脆一句。
两人突然对视一眼,原来是志同道合啊!瞬间两人结成同盟,一人牵一匹马急急忙忙离开了。
“这权相也怎么跟着你胡闹,还——”公输无奈地摇摇头。
没一会权相和沐籁一前一后地回来,沐籁问道:“你现在怎么样?这袁世凯还真是心狠手辣,对了你昨天怎么会中毒?”
中毒?公输昨天一直烂醉,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中了袁克端的道,只是突然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麻木无力,而且见到袁克端那么自信,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中计了。
只见他抱着头回忆到,他的脑子一片空白,随即他随意一句:“不想了,反正袁世凯是不会那么甘心让我活着离开京城的。”他已经想开了,他跟袁世凯的恩怨已经根深蒂固了。
郎中从袁克端的房里出来,只见袁世凯急忙凑上去:“克端怎么样?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
只见郎中宽慰一下:“袁少爷没有什么大碍,休息两天便可痊愈。”
“这就好,这就好——”袁世凯深吸一口气,随即连忙跑进屋溺爱道:“儿子,儿子,怎么样?”
袁克端躺在床上,一双眼冒着愤怒之火,只见他用拳头狠狠地锤着床,发狠道:“公输我跟你势不两立——”
“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为什么会一身伤回来?”袁世凯问道。
“我就要杀了公输的时候,突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,一男一女,而且他们都有枪,所以我就成这样了。”袁克端可惜道,一脸的愤懑、不甘心。
枪?袁世凯隐隐约约能猜到是什么人?这一次我先放你一命,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。
“王爷,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日能见,请受公输一拜——”公输连忙拱手伏地行礼道。
“不可——”奕靖连忙上前拦住他:“这使不得——”随即便把公输扶起来。
“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——”突然公输有些伤感,有一个人他始终还是放不下,那便是兰禹。
“我知道,你放心吧,我会打听兰禹的下落——”公输一个眼神,奕靖便能猜的十有八九,这便是知己吧!
“多谢——”
“王爷留步,告辞——”公输和沐籁一同拱手道别道。
“替我向容祖兄问好——”
三人站在王府外,虽然没有长亭,但是气氛依旧伤感,公输和沐籁上了马,随即马儿一嘶鸣,扬长离去,奕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,长长的一叹气:“保重!”
瑶玺站在郊外的树下等候着,眼看着两匹马越来越近,不一会便交接了,公输突然意识到权相不在急忙一声:“权相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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