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输的情感有些紊乱,刚才我怎么会?他微微一闭眼,刚才强吻的镜头顺势浮现出来,他立马摇摇头保持清醒,下一秒他又一脸严肃,微微看向刚才投来炸弹的方向,究竟是谁想要杀我?
那个炸弹不可能是为了杀那个女学生,所以他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身上。
永则清闻声出来,见公输也在此,立马迎上去:“大帅你没事吧?”
公输微微一笑:“我没事,不过你的客人好像受了惊吓……”
“啊?”永则清一脸诧异。
“就是刚才从你府上出去的女学生――”
“小阑怎么样?”永则清顿时一脸紧张,看来刚才那个女学生对他很重要。
“她叫小阑吗?”公输顿时对那个女学生很感兴趣。
“她叫景阑,是奉天女子学院的学生,我曾经当过她的私人教书先生――”
奉天女子学院?难道是哪天演讲的那个女学生吗?公输顿时一脸难掩的暗喜,永则清有些看不透他现在的表情。
“大帅,大帅……”
只见井申一脸着急地赶过来。
井申听闻永安街有爆炸声,心念公输的安危,他带着护卫马不停蹄地赶过来。
当公输回大帅府时,他坐在马车后面,突然前面又有爆炸声,所以他机智地跳下马车,蹿上马背,以极快的速度同卫兵互换上衣,绕道穿过小巷回大帅府。
但是祸不单行,当他骑马路经奉天图书馆时,突然一个人从图书馆出来,手拿炸弹向公输扔去,但公输是玩马的出身,骑技娴熟,马驰如飞,炸弹在公输的身后爆炸,气浪只炸掉了他的帽子,人并没有受伤,可那个刺客却被炸弹的弹片击中要害,在大街上滚了几下,就死了。
公输一脸惊慌失措地跑回大帅府,门卫不知出了什么事,赶紧在门口架起了机关枪,卫队紧急集合,处于戒备状态。
待公输回到大帅府时,他才发现那匹马通身是汗,后腿正淌着血,马肚子也受了伤,公输立马召集权相封锁了奉天永安街等附近地区。
不一会儿,井申骑着快马回来,他一脸急迫问道卫兵:“大帅回来没?”
“回来了――”卫兵回答道。
井申心底的大石头这才落了下来,他径直回到府里见公输。
公输一脸气愤:“是什么人干的?,抓到没有?”
井申一脸自责:“死了一个,跑了一个――”
没想到井申话音刚落,只见卫兵进来报告道:“禀大帅,日本驻奉天守备队队长来访――”
公输先是一怔,随即他冷笑一声:“来得可真够快的,请――”
自从袁世凯死后,日本人在中国没有了傀儡,所以他们以武力危迫带兵驻奉天,企图来牵制公输,方便控制奉天。
卫军请守备队队长山川青空进了客厅,不一会公输换好衣服走出来,山川皮笑肉不笑,一脸假惺惺地慰问道:“山川听闻公大帅,受了伏击,特来慰问。”
公输假装如无其事,无大碍的呵呵一笑:“不要紧,不要紧,小事不足挂齿,让山川队长担忧了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”
“不得不让公输敬佩,山川队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。”
只见山川一看难看,虽然表面很淡定,但是拳头早已握紧:“碰巧了,碰巧了……”
待山川走后,权相来到大帅府,只见他一脸严肃:“我看了那些尸体,他们虽然穿着普通人的衣服,但是他们的脚形明显是常穿木屐的,可以确认是日本人下得手。”
公输顿时明白:“刚才山川前来,慰问是假,打探是真,怪不得他们的消息那么灵通。”
自从郎勋这股复辟的势力被公输吞并之后,日本人更是视公输为眼中钉,所以想除之而后快。
虽然公输心知肚明是日本人动得手,但是毕竟他们在日本人的势力范围内,最终也只能忍气吞声,不了了之。
自从上次在永则清府门前遇到景阑后,公输总是时不时地以公务商量为理由前往永府,希望能再一次见到她。
“先生,你看这个,我不懂……”只见景阑手里拿着一卷书向永则清讨问道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只见永则清一把接过书卷,略略一看:“这是鲁迅先生在新青年发表的一篇文章,它主要是说……”
景阑根本听不进去永则清说得是什么,只见她死死地盯着永则清的侧脸犯花痴,她时不时地抿嘴一笑,又时不时地又一脸害羞低着脑袋,一脸的幸福和满足。
景阑出身名家,她的父亲曾是黑龙江将军,从小把他捧在手心里呵护,为了让她接受知识,所以他就给景阑请了一个教书先生,那就是年少出名的永则清,跟永则清在一起是她最美好的一段时光。
但是好景不长,她爹死后,她大娘就把她和她娘从将军府赶了出来,他们无奈之下来到了奉天,幸好有永则清一直照顾着她们,还让景阑读了学校,自从永则清来了奉天,景阑总是来请教他一些学术上的问题。
“永先生……”公输打断了他们。
景阑抬头看见公输,只见她一脸难看,下意识地把书挡在自己的脸上,扭过头不看他。
公输缓缓走近,他的目光自然落到景阑身上,还故意问道:“景阑是吧?”
只见景阑猛地抬头看着他,诧异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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