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六成功救人
权相叉着腰,大喊一声,“来人,把他给我带到审讯室――”他的表情极其凶狠。
“这……”狱卒一脸不安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大帅没有吩咐要动私刑啊……”
“大帅那里,我担着……”权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狱卒也没说什么,只能按照权相的吩咐,把河宾带到审讯室,只见河宾挣扎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要干什么?放开我,放开我……”
“走,走……”
璎人闻声,立马起身扒着门往外面看去,只见河宾硬是被带进了审讯室,她顿时一脸担忧……
权相看了她一眼,随即跟随河宾进了审讯室。
河宾被皮绳牢牢地扣在椅子上,旁边是一个火盆,火炭烧的正旺……
权相一只脚踩在河宾前面的凳子上,他嘴角邪魅地一上仰:“你现在说还来得及……”
河宾不耐烦地轻哼一声:“休想,哈哈……”
“好,这是你逼我的――”权相微微起身,拿起火盆里的已经烧的通红的火铲,他绕有兴趣地把玩着,火光影得他的双眼一片猩红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河宾瞬间有些害怕了,他胳膊不由地动了两下,撑地绑在他手背上的皮绳稍微松动了一下。
“怎么怕了?”权相拿着那个火钳,移到河宾的胸膛前:“再给你一个机会,省的受皮肉之苦……”
河宾双眼瞪得很大,怒视着权相:“我是不会说得……”
他话语刚落,权相便直直把火钳按在他的胸膛上,瞬间烫破皮肉的滋啦啦声音响起,河宾顿时双手抓紧椅子把,吃痛地大喊道:“啊啊啊……”
“还不说吗?”权相依旧在威逼道!
河宾喘着粗气,怒瞪着权相,一字一句道:“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说得――”
权相顿时手下一用力,整个钳子都贴在河宾身上,滋啦的声音更清晰了,“啊啊啊……”他破嗓子地仰头大叫道,下一秒他直接倒头疼晕了过去。
一旁的狱卒一脸担忧:“他晕过去了――”
“把他给我叫醒――”权相一脸狠辣,只见他顺手把那个火钳子扔到火盆里,而他没有一点感性,还有些嫌弃地拍了拍沾上灰尘的手。
只见河宾的胸口处瞬间有一块血淋淋,那个狱卒舀了一瓢水,直接泼到河宾脸上,下一秒他才慢慢反醒过来――
权相拍了一下他已经发木的脸:“醒了?还继续嘴硬吗?”
水滴顺着河宾的头发,淋湿了他的胸前的衣服,他在冷水的刺激下缓缓睁开眼睛,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一脸凶神恶煞的权相,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随即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权相。
权相鬼魅地一笑:“怎么?不服气――”
“是不是我说,就放了我――”河宾突然松口了。
权相顿时一脸大喜:“早这样就不必受这些皮肉之苦了,你说何必呢???松绑――”
一旁的狱卒立马给河宾松绑,权相一脸期待地看着他:“说吧!”
“让孔向右来,我只给他说――”
权相脸上明显一抽动,随即扭头对狱卒道:“你去叫大帅一趟――”
“是――”
“大帅,大帅――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河宾招了,权参谋让你去一趟――”
孔向右突然一愣,这是怎么回事?
当孔向右到监狱的时候,权相已经在审讯室门口等候很久,他见孔向右来,立马行礼道:“大帅――”
“河宾要招了?”
“他说只给你一个人说――”
孔向右客气地拍了拍权相的肩膀:“你辛苦了。”
说罢径直走进审讯室,只见河宾老老实实坐在那里,等着孔向右。
“你要说什么?”孔向右问道。
河宾微微抬头看着他:“我之所以会有你和日本人的照片,是范副官给我的――”
“哦?”孔向右疑问一句,随即他缓缓坐下: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范副官一直怀疑你手下的瑾沛有不轨之心,他想要借此陷害于他,想不到自己却惨遭毒手――”
“仅仅是为了这事?”孔向右还是有些半信不疑:“范文难道没有其他的特殊身份???”
河宾突然一脸激动:“孔大帅,范文对你忠心耿耿,他唯独就这一件事对不住你――”
“那范文有没有告诉你,瑾沛那里不对劲???”
“我们虽然相交,但是他不说的事我也从不过问――”
“范文已经死了――”
“什么?他死了――”河宾一脸惊讶,一点儿都不像演戏。
孔向右顿时有些默默然,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亲手杀的――”说罢他缓缓起身,往门外走出去,河宾这才送一口气,他缓缓伸开手心,是刚才权相给他的字条!
权相给了字条,他趁着没有人看,他偷偷打开字条,权相跟他说,让他承认和范文的关系,范文之所以把照片给他是为了陷害权相,河宾本来是一半相信一半怀疑,但是在字条的下方竟然出现了一个他再也熟悉不过的镰刀标志,他才敢按权相的计划行事!
那个镰刀标志是怎么回事?有什么特殊意思吗????
它是洪先生联络地下党的特殊标志,只要见它就如同见本人,河宾确信权相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东西,所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,洪先生和权相有联系!
洪先生隐隐感觉到能救河宾的人只有这个神秘的人,权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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